第(2/3)页 潇湘子不得不强颜欢笑,道:“贤侄请放心,我等自有应对之策。” 晨阳子一直在打量着钟离飞,这时突然说道:“贤侄,老朽有些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 一看到他这种表情,钟离飞顿知对方没完全信任自己,于是说道:“师叔有言直说,在下知无不言。” “二师兄在帮中时并未婚娶,离帮出走也不到三十年,而你年近四十,时间上似乎对不上号啊。” 此言一出,在场众人纷纷一怔,心里均道:“二师兄生前不在意儿女私情,为何会有这样一位年纪不小的儿子!还是先查实清楚再动真情也不迟,免得给奸佞之徒骗了,闹个大笑话!” 钟离飞猜到他们会有这么一问,气定神闲地道:“不知各位长辈记得,四十年前,家父曾请假回乡一事?” 晨阳子点头说道:“确有此事,当时我感到奇怪,二师兄半年之后才回帮中,显见是家中出了大事,可他从未对我们说明原因,或许其中原委只有师父知晓。” 钟离飞笑道:“诸位有所不知,我父母自幼订了娃娃亲,那时家父是奉命回乡成亲去了。” “啊,竟有此事?” “二师兄太不够意思了,大喜事不与我等说起!” “是啊,生怕我们去闹洞房,让他难堪似的!” 几位长老议论纷纷,嗟叹不已。 晨阳子不死心,又问道:“你说与二师兄是父子关系,不知此番前来,可有他给予的信物凭证?” 钟离飞答道:“除了这枚玉佩,家父未留有其他遗物。” “如此说来,贤侄是难以证明自己的身份了?” “也不一定。” 钟离飞嘴角一扬,继续说道:“家父生前说过各位师叔的一些事情,现在我不妨当众说上几件,望各位海涵。” 接下来,他说了几件王权与师弟们年少时的经历。 每一件都是隐秘之事,除当事人外,几乎无他人知晓。 特别是说到晨阳子时,钟离飞直接讲他十余岁时喜欢偷看妇女洗澡,被人发现被师父重罚,最后是二师兄苦苦求情才免于处罚的龌龊事。 众人听了哄堂大笑,晨阳子一张老脸涨得通红,连连摆手请钟离飞不要再揭老底了。 这下子,大家再无异议,相信钟离飞是王权的亲生儿子。 长老们赶紧请师徒俩上坐,众人随即闲聊起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