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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更不相信，他为了留在自己身边，什么都行。

    “我喜欢别人，也行？”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把你当替身呢？”

    厉渊的声音顿了一下，“没问题。”

    他不自觉的想到裴萱，想到不久前挨的耳光，想到文思对赵郁的格外关心，抱着她的手陡然间变得格外的紧。

    文思感受到了他的反应，正想说算了吧，就听见厉渊咬牙切齿的开口：“只要你陪着我，我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话后，厉渊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，接着无穷无尽的绝望涌上心头，像是随风飘荡的浮萍，等着被文思抓住，落地生根。

    此刻他才终于明白。

    当你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，是能放下所有理智的。

    卑微的，只盼着对方能看自己一眼，都觉得心满意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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