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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厉渊下意识的伸出手，挡在两人视线交汇的位置。

    接着，微微抬起头，让眼泪顺着眼眶流回去。

    “五年，你让我疯狂的想了五年，我甚至都想不明白，你为什么要走；不知道，你以前对我的爱，到底是不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有时候想啊，如果你真的不爱我了，那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呢？我不想让你走，我希望绑在你我身上的那根线，永远别断开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爱，恨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我去过文老师的墓很多次，每一次都恨不得让人把墓碑砸了，这样你就会恨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恨我，就会回来找我要个说法。”

    “但我没这么做，每一次！当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，我都会陷入无尽的矛盾之中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你，但我更怕你伤心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让你好好的，我想......哪怕没有我，你也是那个能笑得肆意的文思。”

    “很久，都没看过你笑了。”

    厉渊一边说，咽回去的泪水再次一边往下流。

    心，是那样的疼。

    五年。

    他放纵了自己五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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